在情人節來臨之際，一起重溫「Artsy Couples」專欄內容。這九對情侶藝術家在不同的藝術領域中發揮各自的過人才華，利用天馬行空的創意和充滿默契的愛意創造作品；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他們都在finding love in art and design。
有人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愛情好像成了人們追求自由的阻礙。這種說法或許適用於我們，但不適用於Georgia O’Keeffe 和Alfred Stieglitz──20世紀兩位先鋒藝術家情侶。他們反傳統的愛情故事讓我們知道原來愛情和自由並不一定是敵對的。
從「冤家」到戀人
1916年，52歲的Stieglitz已經是功成名就的攝影師，而O’Keeffe還只是個28歲剛剛嶄露頭角的年輕藝術家。當時O’Keeffe用炭筆畫了一些畫寄給攝影師好友Anita Pollitzer，Pollitzer碰巧認識Stieglitz，就把這些畫拿給他看。Stieglitz看後驚嘆不已，沒有知會O’Keeffe便把這些畫在自己的畫廊「291」中展出。幾個月後，一位O’Keeffe的朋友在「291」看到了這些畫，並告訴了O’Keeffe。知道這件事後O’Keeffe很生氣，跑來找Stieglitz理論，Stieglitz卻說：「You don’t know what you’ve done in these pictures.」（譯：你不知道你的畫做到了什麼），同時他也深深迷上了O’Keeffe這個人，不過O’Keeffe當時並沒有回應Stieglitz對自己的愛慕之情，但兩人一直有書信往來，漸漸地O’Keeffe也喜歡上了Stieglitz。在一封信中，O’Keeffe寫道：
我越來越深地喜歡你，有時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I’m getting to like you so tremendously that it sometimes scares me.
熱戀在紐約
1918年夏天，O’Keeffe從先前居住的德州搬去紐約和Stieglitz同住。初陷愛河的兩人片刻都不想離開對方。Stieglitz把O’Keeffe當作自己的靈感女神，1918到1925年間以她為模特拍攝了大約350張照片。照相機記錄下了不同角度不同情緒的O’Keeffe，以如此親密的視角來記錄一個人日常細微的動作和情緒，這在藝術歷史上也算是一段佳話。1978年，老年的O’Keeffe這樣評價這些照片：
當我回顧那些Stieglitz為我照的照片時，我在想照片裡的人是誰──似乎我曾度過好幾種人生。如果照片中那個人現在還健在，她一定是和我完全不同的一個人──但沒關係──Stieglitz用照片記錄下了那個她。
When I look over the photographs Stieglitz took of me… I wonder who that person is. It is as if in my one life I have lived many lives. If the person in the photographs were living in this world today, she would be quite a different person—but it doesn’t matter—Stieglitz photographed her then.
在紐約的這段時間，O’Keeffe的繪畫風格也產生了新的轉變。以前O’Keeffe的畫都很抽象，這時漸漸偏向寫實風格。比如她的Black Iris III雖然畫的是一朵鳶尾花，但是卻暗暗象徵著女性陰部，這在當時是很大膽的一種做法。
1924年，Stieglitz和O’Keeffe舉辦了婚禮，婚禮很私密，只有一些親近的好友參加。婚禮後他們也沒有和其他新婚夫婦一樣外出度蜜月，還是像往常一樣創作、生活。結婚似乎沒對他們的日常生活產生太大影響。
成為永遠的精神伴侶
結婚後，他們依舊各自忙著自己的創作。因為身體狀況欠佳，O’Keeffe每年夏天要去喬治湖（Lake George）的住宅休養。但在喬治湖的O’Keeffe常常要接待Stieglitz的其他家人和朋友，這很影響她的藝術創作。後來有好友邀請O’Keeffe去新墨西哥州，為了能有新的靈感，O’Keeffe便離開Stieglitz身邊去了新墨西哥州。
這對夫婦因此並不能經常見面。後來Stieglitz迷戀上攝影師Dorothy Norman，即便如此，O’Keeffe和Stieglitz還是保持著書信往來，他們與對方交流自己對藝術、對生活的各種感想，直至1946年Stieglitz去世，成為名副其實的精神伴侶。
在旁人看來，他們相愛的方式或許讓人難以接受，但O’Keeffe曾說：
我在生活中的每一刻都非常開心…
I’ve been absolutely terrified every moment of my life…
大概對他們來說，真正的愛情就如他們的藝術一樣，不是束縛，而是自由。
Original cover image via Saatchi Gallery
重溫「Artsy Couples」專欄內容
10 October 2016,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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