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節來臨之際，一起重溫「Artsy Couples」專欄內容。這九對情侶藝術家在不同的藝術領域中發揮各自的過人才華，利用天馬行空的創意和充滿默契的愛意創造作品；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他們都在finding love in art and design。
1969年Gilbert Proesch和George Passmore穿著整齊的西裝，拿著士的筆挺地站在桌子上，用金銀粉末擦拭頭和手，時而不動一毫，時而做著機械性的動作、自轉和唱歌，維持了數個小時，少點耐性也不行；這是他們最著名的現場表演作品《在拱門下》（Underneath the Arches），兩位自稱是活著的雕塑（Living Sculptures）的瘋子就此引起了大家注意。
Gilbert & George – The Early Years from STROMA Films on Vimeo.
酒醉的人會說自己沒醉，瘋子會說自己沒瘋，其實瘋不瘋也不過是個相對的概念；稍有異樣的人會被稱為不正常，Gilbert和George又有多與眾不同？這對英國雙人藝術組合剛在相識半世紀後，於倫敦白立方畫廊舉辦了The Bear Pictures And Their Fuckosophy展覽。是的，「Fuckosophy」是個自創詞，意思是髒話學；他們在現場貼滿了4000多個有「Fuck」字的句子，參觀者抬頭就能見盡滿佈四周的「問候語」。
他們花了5年時間收集這些髒話，它們來自隔壁的建築工人、來自遇上塞車的司機，來自所有發脾氣、想傳神地表達情感的時刻，這是生活中的藝術，而非高尚地掛在展覽館的作品，他們當真與眾不同嗎？這又不見得，Gilbert和George反而和一般人更貼近。所以他們從不擔心會被人說是自我中心的瘋子：
事實上，當大多數人看到我們的圖片時，他們認為是在談論自己，而不是關於我們。
In fact, when most people see our pictures they think the images are talking about themselves rather than us.
— George Passmore via The Talks
「活雕塑」、「髒話學」不過是Gilbert & George創作的一部份，廣為人知的還有裸體糞便圖片、抨擊宗教的作品和用偷來的海報製成的《倫敦圖片》，探討社會問題和禁忌，除性、暴力、種族和死亡等議題作為作品的重心，而驚人的藝術也不過是種表現形式。
大家都說：「噢，你們想令人震驚。」不，我們想「反震驚」，令這些髒話變得合理、正常。
‘Everyone says, “Oh, you want to shock.” No, we want to de-shock. To make it normal to use those words
— George Passmore via Daily Mail
不過再奇怪，受再多惡意批評，這對孖寶也不用自己面對；Gilbert 和George認識以來就形影不離，以「兩個人，一個藝術家」的方式過生活，不會在對方不在的時候進行創作，難怪 Gilbert 在訪問中說：「只要George離開我半小時，我就會覺得自己少了條腿。」（After half an hour when George is not there, I feel like one of my legs is missing.）
二人的幽默和默契經過歲月的洗禮也沒有褪色，這裡分享他們最愛的跳舞作品Bend it和25年後的版本。
Gilbert George Bend It
Video via vimeo/Sans Tabù
Gilbert & George – Bend It
Video via YouTube/globalwarning
Original cover image by DarTar via Wikipedia
重溫「Artsy Couples」專欄內容
DESIGN: CHRISTY.L / HOKK FABRICA
21 February 2018,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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