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拉字至上》(The L Word)嗎?這套美國電視歷史中第一部多方面描寫「女同志」的劇集,2004年開播,六季的劇集中,我們看到不同面貌、背景和性格的「拉子」。到目前為止,「誰殺了Jenny?」依然是一個謎團,裡面不羈的Shane曾經讓少女們迷倒,錯綜複雜的情慾關係,不少女同志家中也收藏了一套DVD呢。讓我們先來回顧Bette、Marina和Jenny這三位角色的面貌吧。
矛 盾 的 控 制 狂 Bette Porter
外表嫵媚又硬朗,作為事業女性,她在工作上的領導慾望和在愛情中的主導慾望一樣強,她和Tina這一對,一剛一柔。 在Bette身上,看到了女性在辦公室遇上的困難:藝廊的最高位置,她還是不斷被質疑工作能力。
而對於愛情,她有強烈的佔有慾,但也非常大膽,看似如膠似漆的Tina 和 Bette,卻敵不過第三者Candace的引誘。在Tina懷孕,準備迎接試管嬰兒來臨時,Bette卻和Candace發生了關係,因為長久以來,Bette無法在Tina面前展示自己的壓力和想法,Candace卻能為她試驗慾望和性愛上的「領導角色」。隨著和Tina的關係倒塌後,她的職業生涯也倒塌。一度強勢的她,陷入了困境。
不過Bette呈現的,是一種我們在媒體、娛樂中很少見的女同志:具主導性而不男性化,強悍卻不失性感。對Tina專情,卻也是充滿慾望、矛盾的個體。
同時,她有著非洲血統,在劇集中,她尋找合適精子時,也希望找一個黑人男性的,因為她重視自己的「根」。在Tina 和 Bette身上,我們也看得到同志組織家庭、養育小孩的可能性。
每 人 都 遇 過 的 慾 望 啟 蒙 Marina Ferrer
Come on, I want to see you check me out.
— Marina在超市對當收銀員的Jenny說的話
低沉的聲線、聰慧的發言、看似大無畏的女性,她引導Jenny進入「女性愛情」的世界。當時Jenny已有未婚夫,卻遇上Marina,正式開始知道自己喜歡女性的慾望。
I can’t be around you anymore.
It’s confusing to me and it makes me feel insane.
(譯:我不能再見到你,我覺得很困惑,因為妳,我快瘋了。 )
—Jenny 對Marina說的話
Marina就像一個善戰的鬥士,遇上對的獵物,定必強悍出擊。她引導Jenny去面對自己的慾望,將Jenny多年來的戀愛習慣、根基都一次過夷平。可是,Marina背後卻隱藏著一個聽起來比Jenny更「懦弱」的故事。
正當Jenny全心全意投入和Marina的感情時,才發現Marina已經和一個男人結婚──而且這段婚姻有名無實,她已經有女朋友Francesca。原來一個像「完美」的存在,背後卻隱藏著傷害性的謊言,諷刺的是Jenny把生命重頭來過,就是為了她。不過Marina並非公開出櫃的女同志,她以婚姻來掩飾自己的性取向,其實也是一隻籠中鳥,在第二季她情緒崩潰,企圖自殺。
不 被 愛 的 怪 女 孩 Jenny Schecter
Every time I think everything is going really well,
I mean, I try really hard. It all fucks up.
I think maybe I’m just one of those people that doesn’t deserve to be happy.
(譯:當我盡力去為一段關係奮鬥,或者以為這次應該「可以吧」,所有事情都會糟糕起來。可能我是那些「不值得有快樂」的人。)
—Jenny
典型的大學畢業、喜愛文學藝術歷史、愛胡思亂想又輕易吸引別人目光的女孩,Jenny以「異性戀」的身分登場劇集,以「邊緣的女同志」身分道別。她遇上了Marina,正式踏入這個「世界」,卻被謊言傷害得要害。可是,她消化痛苦,繼續探索這個未知的「L」世界,結尾還是再次被背叛。
她喜歡觀察圈子內的一舉一動,她把自己的幻想和觀察都會寫下,最後集結成書。她是感情中的抽離者,試過與跨性別戀愛、與已婚的Marina戀愛、與好朋友Shane一直保持著「神交」的關係,其實她是最被愛的,也是最不被愛的一個。 當身邊的女生都在關係中跌跌撞撞,打得火熱的時候,她變得越來越孤獨、反社會,最後走上了一條不歸的路──死亡。
I think that most people want what they can’t have.
(譯:我認為,每個人總渴望得到那些得不到的人。)
—Jenny
她的死亡是劇集的永遠不會回答的謎題,唯一知道的,是她被雙重背叛。她在性取向、慾望邊界之間行走流動,卻迷失了自己。這種迷失和Shane不同,不是肉體上的放縱,而是心靈被太多路人進出,拿走了她的所有。
Cover photo: movie still <The L Word>
同場加映
DESIGN: CYAN F/HOKK FABRICA
19 December 2017,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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