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談起日本當代藝術家草間彌生(Yayoi Kusama)這個名字時,當下想起的大概總離不開其標誌性的形狀──圓點,以及她的南瓜雕塑裝置作品;圓點就是她的生命、她的語言。今天,這位曾獲美國《時代雜誌》(Time)選為「世界上最具影響力的人物」(”The 100 Most Influential People”)之一的藝術家踏進90歲,已過耄耋之年,向著期頤之年慢慢走去。來,讓我們一同在她的生日讀讀她的智慧。
View this post on InstagramYayoi Kusama, Tokyo 2017. 📷 @nobuyoshiaraki for @wsjm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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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的方式直視一切
眾所週知,從小就患上神經性視聽障礙的草間彌生每天都與恐懼為伍,唯有將之化作成自己經常做的事情──創作;她曾說過,自己的藝術源自於只有她才能看到的幻覺,並將那些困擾自己的幻覺和形象以藝術形式,透過雕塑和畫作表演出來。
每一次當遇上問題時,草間彌生亦會「以藝術的斧頭,向困難的方向揮舞著」。你或許看不見幻覺,可是每人都總會有自己恐懼的事情,而當中又有多少人能這樣坦率地直視恐懼呢?你未必會以藝術作斧頭,然而我們卻需要找到自己的方式來直視人生中的一切。
沒空理會不懂得自己的他們
當別人還未懂得你時,不要放棄自己的聲音。草間彌生想參加威尼斯雙年展(La Biennale di Venezia)卻未獲邀請,於是她主動出擊,在1966年時自己帶著作品《自戀庭園》(Narcissus Garden),趁著半夜溜到第33屆威尼斯雙年展會場,自行展出1500顆不鏽鋼球,並以每顆2美元的價格售出,以嘲諷當年商業化的藝術市場。
她說過自己忙著為藝術生涯努力,甚至沒空去想死亡這回事;雖然多產的她也會閱讀有關自己作品的藝術評論,但她總是一如既往、埋首專注於自己的想法和作品,沒空理會那些不懂得自己的人。在眾多評論中,有些能夠正確的理解她的藝術,有些則相反;不過對於她來說,她通常都會直接無視那些評論。
1. I just follow my vision.
我只是遵循我的想法。
2. Forget yourself. Become one with eternity. Become part of your environment.
忘記自己,成為「永恆」的一部份,成為「環境」的一部分。
3. I am just another dot in the world.
我只是世界上的另一個點。
4. It is my wish to leave a message to the whole world from the universe, a message of love and peace to the people of the world.
我希望從宇宙向全世界傳遞一個信息──向世界人民傳遞「愛與和平」的想法。
5. You know, I must really work hard. I’m in the last stage of my artistic life. But I’m so busy that I can’t even think of dying.
你知道,我必須努力工作。我正處於藝術生涯的最後階段,忙到甚至沒空去想「死亡」是甚麼一回事。
6. Every time I have had a problem, I have confronted it with the ax of art.
每當我遇到問題時,我都會用藝術的斧頭來斬破。
7. With just one polka dot, nothing can be achieved. In the universe, there is the sun, the moon, the earth, and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stars. All of us live in the unfathomable mystery and infinitude of the universe.
一個圓點花紋實現不了任何東西。 在茫茫宇宙中,有太陽、月亮、地球和數以億計的恆星,而我們所有人都生活在這片不得而知的神秘和無限之中。
DESIGN: CONI/HOKK FABRICA
22 March 2019,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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