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書的書目叫作《在浪費你的生命前應閱讀卡夫卡》(Why You Should Read Kafka Before You Waste Your Life),那麼不如在這年結束之前,花點時間看看卡夫卡(Franz Kafka)的小說。而閱讀前,讓我們來認識一下被評論家們認為是20世紀作家中最具影響力的作家,他的《變形記》(Die Verwandlung)、《審判》(Der Process) 和《城堡》(Das Schloss) 等作品都曾被搬上大銀幕。他影響的不只是讀者,更影響了一眾作家,比如捷克的米蘭昆德拉、日本的村上春樹、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第一位華人獲文學獎的高行健等等。在1988年當時他的手稿《審判》(The Trial) 拍賣成交價為一百九十八萬美元,是現代手稿的最高價格。
讀過他的作品大概也不奇怪他被稱譽為「現代文學之父」、「存在主義文學之父」、「天才作家」的原因,一讀荒謬無稽,二讀荒誕不安,三讀黑暗厭世。Franz Kafka 在19世紀末生於布拉格,是一位猶太人,家中的長子,能操德語與捷克語,擁有法律學位,白天工作,晚間寫作。兩個弟弟在Kafka六歲時候夭折,以及父母的不理解,尤其是他那個暴躁的父親,對Kafka的生活與作品都有著深遠的影響。簡單來說,悲劇塑造了Kafka。
惟獨作為父親,你對我來說太強大了,特別是因為我的弟弟們幼年夭折,妹妹們都比我小很多,這樣,我就不得不獨自承受你的頭一番重擊,而我又太弱,實在承受不了。
—節選自卡夫卡 《致父親》(Letter to His Father)
他在世只有短短四十年,但Kafka僅在一夜晚就寫完直接談及他與父親的關係的 《審判》(The Trial),他的悲劇兇手──父親間接賦予他一股創作行動力,作品往往充斥著他內心的荒誕、不安、隱喻,如今讀來仍然覺得「前衛」。
The meaning of life is that it stops.
(譯:生命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它會停止。)
—Franz Kafka
在工作中,Kafka是一名受歡迎的員工,但是個人生活方面就很複雜。他的不安感一直困擾著他,因此他曾兩次準備與女友Felice Bauer結婚,然而最後也是告吹了。後來,Kafka愛上了與他一樣擁有猶太人血源的Dora Dymant,並在柏林同居生活。即使他的健康狀況惡化,Kafka也繼續寫作。1924年,抱恙工作的Kafka完成了A Hungry Artist《飢餓藝術家》,其中有四個故事,展示了他的寫作在他的人生終結簡潔明快的風格。可是沒有自信的Kafka總是受到自我懷疑的惡魔受擾,他寫作只為寄託情感和梳理鬱悶,甚至要求朋友在他死後摧毀他任何未發表的手稿。然而他的朋友沒有履行他的遺願,出版了這些黑暗而偏執的故事,因此卡夫卡的成名都在去世後,特別是在二戰期間他的書尤其受青睞。或許,在浪費你的生命前應閱讀Kafka, 他用荒誕的筆桿寫出當時時代的精神,而這個時代的精神卻是荒謬。
I are free, and that is why I am lost.
(譯:我擁有自由,這就是我迷茫的原因。)
—Franz Kafka
Original cover photo via wikicom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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