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m Club：文學雙姝Virginia Woolf和Vita Sackville-West的秘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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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m Club：文學雙姝Virginia Woolf和Vita Sackville-West的秘戀故事

提起活躍於20世紀的作家Virginia Woolf（伍爾芙），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這位劃時代的女性堅持透過中性書寫表達女性獨立意識，不僅成為了一名出色的作家，更是當時女性主義的先鋒。她說女性「要有自己的收入和獨立的房間」，而2018年上映的電影Vita and Virginia則通過她和詩人Vita Sackville-West之間的故事告訴我們，對這位作家而言，最重要的，還有「愛」與「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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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封情意綿綿的書信

直至現在，Virginia Woolf充滿苦難的一生仍存有許多的爭議與猜測，不過這部電影決定聚焦在Virginia和Vita的戀情上，為我們展示當Virginia處於愛裡的另一面。電影中，由澳大利亞演員Elizabeth Debicki飾演的Virginia和由英國演員Gemma Arterton飾演的Vita在一場化妝舞會上相遇，二人傾慕彼此才華，瞬間便墜入了愛河。

除了兩位演員引人入勝的演技，劇中的台詞同樣讓人印象深刻。據悉，這些台詞是從兩位作家互相寫給對方、幾百封情意綿綿的書信中摘選出來，這些情書更是收集並出版成書籍The Letters of Vita Sackville-West to Virginia Woolf。才華橫溢的Virginia如何描繪自己在甜蜜愛情中的模樣？似乎用盡語言也無法表達身處其中的思戀與愛意。Virginia在寫給Vita的情書裏寫到：

「比起我的小說，我更常想起你。我想在夏天徒步帶你走過漫漫草甸，我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告訴你。」
“I often think of you, instead of my novel. I want to take you over the water meadows in the summer on foot, I have thought of many million things to tell you.”

充滿激情和性慾的「禁忌之愛」

除了浪漫的劇情外，這部電影用大膽唯美的鏡頭重現了二人的性愛。這段關係建立在她們和彼此丈夫的開放婚姻之上，雖然前衛的婚姻觀念給予她們相愛的自由，但在當時英國保守的社會風氣下，她們的戀情在大眾眼中仍然是不被接受的「禁忌之愛」。1885年，英國立法禁止男同志性行為；36年後，還有不少議員提議將女同志性行為一併入罪。

即使頂著巨大的社會壓力，兩位作家仍然不願意就此放棄愛情。通過數年的書信往來，Virginia於1925年搬到了Vita的住所，二人的關係也急速升溫；在熱戀的階段，Virginia對戀人的描述也充滿了曖昧誘惑的情慾味道：

「Vita在雜貨店裏發光……粉紅色的光芒，葡萄成簇，珍珠垂懸……還有她成熟飽滿的胸襟。」
“Vita shines in the grocers shop in Sevenoaks…pink glowing, grape clustered, pearl hung…There is her maturity and full-breastedness。”

無法走到最後的愛

兩人曾共同沐浴於愛河之中，但在開朗奔放的Vita面前，性格更為敏感脆弱的Virginia卻難以排解自己的不安感，時刻害怕失去愛人。電影中，Vita和Virginia在一起後，前者很快又有了新歡；Virginia將飽含愛意的情書獻給了Vita，Vita卻轉身將之送給了新情人。當這段愛情走到最後時，Virginia忍著傷痛對Vitas坦露心聲：「你的內心充斥著無數燭火，熊熊燃燒；你就像一顆爆炸的恆星，光芒可以照耀宇宙，但同時也意味著你無法將光芒僅聚焦在一個人身上。」

1927年，兩人的關係變得緊張。Virginia在信中無法隱藏自己的絕望，最後也無法挽回一顆已走遠的心。然而，這段刻骨銘心的戀情卻為她帶來靈感，激發她寫出了傳世名作《奧蘭多》（Orlando: A Biography）。在Virginia Woolf的日記中，人們才知道這本小說原本叫Orlando: Vita；在Vita Sackville-West的寫作室中，她只在桌上放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她的丈夫，一張則是Virginia。在Virginia寫給Vita的告別信中，她寫了一句：

「你曾經令我如此幸福。」
“You have given me such happi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