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蝙蝠俠「黑暗騎士三部曲」（The Dark Knight Trilogy）之二的《蝙蝠俠：黑夜之神》（The Dark Knight）上映後，在很多影迷心中由Heath Ledger飾演的「小丑」已難以被超越。然而自電影《小丑》（Joker）的 最新預告釋出後，不少影迷都對這套由影帝Joaquin Phoenix主演的電影十分期待。有別於過往純粹以反派形象示人的眾多演繹，這次Phoenix的猙獰笑容所展示的孤獨與瘋顛令人不寒而慄，同時讓人想起了90多年前的小丑原型。

小丑成魔前奏

和很多影迷一樣，筆者也曾經認為，自從由 Heath Ledger 演繹的「小丑」出現後，觀眾就難以再投入其他小丑角色，直至DC漫畫宣佈最新版本的「小丑」將由影帝Joaquin Phoenix擔任。電影導演Todd Phillips早前表明，這套電影將不按原著情節發展，故事不只圍繞小丑邪惡與狡猾的一面，而是「成為小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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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將改為重點描述微小人物成為「小丑」前在底層生活中掙扎求存的心路歷程。除了有誇張的爆破場面外，故事更明顯多了不少小丑成瘋前的心理描述；Phoenix在戲中飾演社會邊緣人，從孤獨絕望到成魔之路的轉折演繹得令人不寒而慄。

最經典的反派

每當提起小丑，自然離不開2008年的電影《蝙蝠俠：黑夜之神》中Heath Ledger 所飾演的版本。片中他以犯罪天才形象現身，雖沒有超能力，卻極為聰明及理智，時而清醒時瘋顛。有說最初選角時外界對這位年輕演員並沒有信心，更引起DC迷反對，認為這位年輕演員會破壞角色原型。

但後來Ledger不負眾望，對於小丑的傳神演出令電影不再只是一部只供娛樂的漫畫改編作品，而是一套嚴肅、充滿張力的電影。拍攝期間，Ledger為了投入角色，時常將自己關在房間，自個兒揣摩小丑的笑聲、思想及犯罪動機等內在心理；最終他成功塑造出公認的經典小丑形象，令不少人「跌破眼鏡」。然而，這種極端的投入也令這位演員受到傷害，使他疲憊不堪、睡眠不足，更需要服用不同處方藥物才能入睡；更有不少人認為，正是這個角色才導致他英年早逝。

小丑原型

自《蝙蝠俠》漫畫出現後，媒體上便陸續出現不同的小丑電影角色，如1989年電影《蝙蝠俠》（Batman）中的Jack Nicholson，和2016年電影《自殺特攻：超能暴隊》（Suicide Squad）中的Jared Leto，他們二人都各自拿捏出不同程度的邪惡和瘋癲，而Phoenix的最新版本卻讓人想起90多年前的電影《笑面人》（The Man Who Laughs）中那位非反派的悲劇人物。

其實，這套1928年上映的電影改编自法國大文豪雨果（Victor Hugo）的同名作品，原作旨衽批判貴族制度腐敗和描寫制度下的悲慘人物，當中的主角──小丑──並不是位反派，反而跟快將上映的電影《小丑》劇情一樣，只是潦倒的悲慘角色。

故事講述貴族後裔主人公Gwynplaine幼時因親人捲入貴族權力鬥爭，而在被追殺的過程中被強行「毀容」，令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一個裂嘴笑容，成為了「笑面人」；雖然這張「笑臉」令他意外成為了馬戲團中受歡迎的小丑，但這種怪異卻令他討厭自己，唯獨在青梅竹馬的失明女孩Dea面前，他才能無後顧之憂地做回自己。

電影《笑面人》裡Conrad Veidt的出色演繹意外成為了小丑鼻祖，而電影氛圍本應浪漫悲慘，卻因著割臉情節、Gwynplaine可怖猙獰的面容，令笑容也成為了最駭人的傷痕。如同Phoenix在預告中的猙獰笑容一樣，《笑面人》裡的小丑，同樣演繹了邊緣人的孤獨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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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image: Joker movie st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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