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To me, love which isn’t just kissing and touching or eating for survive, is the desire not to die and a kind of heroic dream in the exhausted life.’)這是法國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 1914 – 1966)於自己著作《情人》(L’Amant)中的一句,也是出於在坦誠地追尋人性最原始的情慾愛戀時悟出的領會。
引用這位對生命的詰問,如果「性格決定了命運,又是什麼決定性格」?顯然,對杜拉斯而言,她的成長早已決定她的性格。這位女子生於當時還是法國殖民地的越南,於成長階段中,不論對於社會還是性別階級,她所要面對的種種矛盾,早已決定了她那早熟的性格。
《情人》一書中,她以一名殖民者的角度,觀察白人殖民者在殖民地的社會位置,如書中描繪在家庭經濟走下坡時,她遇上了一位來自中國的富家子弟;然而,在面對一段不對等的愛戀情慾關係和失衡的權力,同時遭受兄長們長期的言語、肢體、性別欺凌或暴力,都令她如自己所言,「18歲時就已經老了」。
杜拉斯年晚才成名,但其實她年輕時早已勤於文學創作,卻未能得到主流大眾的賞識。她的文字充滿了情慾的味道,於她不同作品中,不乏以女性視覺表現出一種對性的渴求;這也許是因為其童年充滿了關於貧窮與虐打的記憶,因而蘊釀出她那充滿女性痛楚與孤獨的獨有筆調。
壓抑的感情總會讓人有扭曲的快感
─杜拉斯
杜拉斯晚年有很多作品都是靠口述成書,像是《情人》一書就是由比她小38年歲的情人、當時仍是大學生的Yann Andréa整理而成。在這本被視為法國文學經典、同時也是女性書寫經典中,她道盡了與中國情人之間一段忘年、扭曲的愛戀。後來,她當過情婦,也經歷一段伴侶(Yann Andréa)是同性戀者的忘年戀(他比她小38歲)。
或許因為早年的性啟蒙,令杜拉斯的性觀念在當時那相對封建的年代不受任何主流思想束縛。她將慾望通過性愛──最原始的方式──來宣洩;她描寫金錢、情慾,那些關於性愛的赤裸文字,同時描寫生命因肉身衰壞而所面對的枯萎與生命的消亡。
雖然她多次否認自己不是女權領袖,但其作品所散發的強烈女性意識,還是引來了不少性別探討的目光。
「我寫作不是為了寫女人,我寫女人是為了寫我自己,寫那個穿越了多少個世紀中的自己。」
為你推薦:
DESIGN: CHRISTY/ HOKK FABRICA
10 December 2018,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Contact us | 合作請聯繫
[email protected]
未經授權請勿以任何形式轉載,違者追究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