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藝術大師Andy Warhol 1967年的作品「You’re In」，是一個裝著廁所水的銀色可口可樂瓶，雖然當年項目很快被放棄，但在半世紀後的今日，作品竟又成了川久保玲的品牌Comme des Garçons的靈感，用以推出新的中性香水。藝術史上以香水有關的創作的確為數不少，這天我們就來數數由香氣引發的作品和香水的含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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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出來的香味

維多利亞時期倫敦畫家Herbert James Draper向來被認為是一位感性的藝術家，作品大多是裸體的美人，如在森林起舞的女孩和希臘神話人物Aphrodite等，在這片虛幻的氛圍下，Pot Pourri的寫實感就從James Draper的畫作中突圍而出。一頭棕黑色的捲髮，背對著鋪滿紅白玫瑰的桌子，女孩優雅地把弄著鮮花，散發溫柔的美態。事實上玫瑰已不是第一次出現在畫家的作品中；James Draper自小在花卉市場旁長大，花的香氣混著空氣，不斷撲進他的鼻子裡，於是愛意就在他和花香之間萌生。對James Draper來說，花就是女性氣質和美麗的象徵，而花香大概就是逃也逃不掉的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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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下的香氣

香氣與創作未必一定是浪漫的，費洛蒙的散發除了把異性互相吸引，也可以是慾望和佔有的先兆；當強烈的貪婪推向極致，人就可能會走向不可回頭的路。1985年德國作家Patrick Süskind的小說《香水：一個謀殺犯的故事》（Perfume: The Story of a Murderer）就是很好的例子。故事男主角的自身沒有體味，但卻擁有異常靈敏的嗅覺，對女子香氣的沉迷令他殺害一個又一個的年輕女子，從受害者的身上萃出香精；他鍾愛著沒有生命的香味，渴望能永遠支配、擁有這種戀愛的感覺。這個離奇恐怖的故事在2006年時被改編成同名電影，文字化成了有感染力的畫面，整個故事更加凄楚和觸目驚心。

延伸閱讀：《Film Fashion：盛名以外，那些優雅的殺人者角色》

Perfume: The Story of a Murderer- Trailer
Video via YouTube / DavisFlimsProduction

電影中的香水，人與人的連結

提到電影，不得不提香氣經常被用作拉近人物關係的媒介，例如1944年的Meet Me in St. Louis的主角Judy就被鄰家男孩稱讚身上的紫羅蘭香水味，1989年的When Harry Met Sally中的Harry也充滿情調地對Sally說：「我喜歡在和你度過一天後，我仍然可以在我的衣服上嗅到你的香水。」（I love that after I spend the day with you, I can still smell your perfume on my clothes.）不過最喜歡噴香水的，大概是《歡迎來到布達佩斯大飯店》（The Grand Budapest Hotel）裡的主角 Monsieur Gustave H.，人們總說未見其人，先嗅其香，即使他後來因事入獄，逃獄後也不忘塗上他最愛的L’Air de Panache古龍水；此時香水不再是戀愛和浪漫的代表，而是對自我有要求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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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

Cover photo via Instagram/comme.sh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