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相信是每個父母都曾想過的事。若子女能早日成家立室,擁有一份高薪厚職,何樂而不為呢?因此,我們自小已被灌輸不同的概念,一直依循著正軌生活。但那些「為你好」的人生目標,你是真的想擁有嗎?Melody Ehsani,一位時尚兼珠寶設計師。這位生於洛杉磯,擁有伊朗血統的「邊緣人」,感受到當一個女人的壓力有多大。
In my culture, a woman’s value and status are determined by her marriage.
(譯:在我的文化裡,女人的價值與地位是建基於婚姻之上。)
受到藝術家父母的薰陶,令Melody自小對設計情有獨鐘。不幸地,她在十歲時經歷了喪父之痛。自此這個無憂無慮的孩子,被迫要成為負責任的大人──努力讀書,成為律師,照顧家庭,建立家庭。這種被公認為安穩的生活模式,讓她拼命地考上法學院。
辛苦換取了學位,有幸在美國的國會山莊及私人律師事務所工作,但Melody卻感到十分鬱悶:「I couldn’t imagine being a lawyer for the rest of my life.」(譯:我無法想像自己餘生都是律師。)這份工作,並沒有給予她半點滿足感。坐在辦公室,埋頭苦幹地處理法律文件,就是獲得幸福的方法嗎?最終,Melody決定選擇輟學,重新思考這個傳統。
貿易放棄法律學位,改變職業生涯,意味住是一場冒險,更可能影響Melody的婚姻,降低她作為妻子的「價值」。漸漸變得抑鬱起來的她,從沒想過正軌以外的選擇有什麼,也不知自己喜歡什麼。直到某位朋友帶她去會見「Medical Intuitive」*後,成為設計師是她所得到的答案。(*一種替代式醫學,他們聲稱使用自身的描述直覺能力,以找出身體或情緒上的狀況問題。)
同為藝術家的父母,向來也很反對Melody走上此路,因為他們正是沒利沒名的失敗者:
I grew up thinking art doesn’t make money, it’s not practical, it’s cool to have as a hobby, but it’s not lucrative.
(譯:我長大後覺得藝術賺不到錢,也不實用。視它為興趣很酷,但它不是有利可圖的。)
作為信奉巴哈伊教的伊朗人,在美國總是一群被邊緣化的人士。如果想受到尊重,那你必定要從事科學、法律或醫療等方面的工作。只要能確切地為社會作出貢獻,才代表了你的存在價值。但為何要這樣判斷一個「外來人」的價值?Melody對這種思想抱有質疑,更選擇重新裝備自己,踏上改變之路。
入讀帕薩迪納藝術中心,學習繪圖及各種設計技能,以培養出對時尚的興致。Melody坦言,縱使討厭繪畫,但也嘗試執筆畫出內心抽象的想法。經過不斷的努力,今日的Melody,不但推出了合作球鞋系列,更推出了個人首飾系列。每個設計,不但融合了自身文化,更是一種女性賦權的時尚。
每一步,她也感覺自己在做對的事。這種充實感,是法學院給不了的。
積極研究伊朗文化,積極賦予婦女權力,正是Melody想要做的事。今日,女人被太多的約定俗成所綑綁,沒有太多的思考空間,也沒有反擊的機會。她希望通過「邊緣人」的身份,不但把設計與自己的「根」聯繫起來,同時告訴給所有女人,你絕對有不跟隨正軌的機會。
I want the women who wear my pieces to have the same opportunity for equality, wholeness, and self expression.
(譯:我想讓那些穿上我設計的女生,同樣擁有平等,完整和自我表達的機會。)
Reference: elitedaily, thefader & createcultivate
10 November 2017, 11:00 P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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