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不下舊情人Alma Mahler,便命人製作一個娃娃代替品

性愛娃娃的發展越趨成熟,既有擁有思想的娃娃男性娃娃,甚至有人與玩偶發展出「機械戀」;雖然這些是科技的玩意,但在20世紀初時,其實也出現過類似的玩偶,名為「Alma Mahler娃娃」,其故事還非常有趣。

在1911年的維也納,表現主義畫家Oskar Kokoschka認識了作曲家Alma Mahler;這個女子一生風情萬種,迷到了不少才子,戀上過她的藝術家橫跨音樂、美術、建築和文學界。Oskar愛上她時,她已是作曲家Gustav Mahler的遺孀。Oskar對她痴迷、愛慕,但Alma卻不見得有同樣的情感。

Alma Mahler doll oskar kokoschka 娃娃
Alma Mah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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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ma Mahler by Oskar Kokoschka, 1912

不久,兩人的關係變得緊張,Alma即使懷有Oskar的孩子也不願生下來,甚至在Oskar為奧地利軍隊服務時,她嫁給了另一名男子──德國建築師Walter Gropius。Alma本是一個處處留情的女子,Oskar又何必為她沉淪?但他偏偏喜歡她;面對舊情人擲下的雙重打擊,他用了一個特別的方法去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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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via The Paris Review

Oskar請德國娃娃製作師Hermine Moos 製造一個實物原大的Alma Mahler玩偶。對於這個「舊愛複製品」,Oskar非常講究:他親自發送草圖、尺寸和明確指示娃娃每個細節的做法,這些信件有不少仍流傳於世,以下是一些節錄:

For the first layer (inside) please use fine, curly horsehair; you must buy an old sofa or something similar; have the horsehair disinfected.
(譯:請用精細、捲曲的馬毛製造人偶內部的第一層;你得買來一張舊沙發或是類似的東西來製造;馬毛要經過消毒。)

他特別提到,必須要注意頭部、頸部、胸腔、臀部和四肢的尺寸、腹部的曲線等,好讓觸摸時感到愉悅;屁股和乳房都要塞滿棉花,讓他能緊緊擁抱。到底跟從這些精盡的指示,會得到一個怎樣的娃娃呢?答案是一隻非常令人毛骨悚然、毛茸茸的玩偶。Hermine花了半年時間來完成它,但連Oskar本人也覺得它太像一隻北極熊了,缺乏了女性柔韌的皮膚,根本不能替她裝扮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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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de of the Wind by Oskar Kokoschka,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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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f-Portrait with Doll by Oskar Kokoschka,1921

翻版的Alma完全「不似人形」,不過Oskar失望歸失望,還是替娃娃畫了一些畫作和拍下一系列照片,最後在派對中摧毀它,埋在花園裡。或者一個娃娃很難真正取代一個人(至少Oskar的娃娃不可以),但它的出現和消失,讓你圓滿地跟舊愛道個別,踏上忘記過去的路。

words of women 女性 語錄 HOKK FABRICA words of women 香港獨立女性網上雜誌
TEXT: NANA/ HOKK FABRICA

28 September 2018,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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