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國初年新思想的解放,湧現了好一批才子佳人。以往,我們談過吳健雄、廬隱、林徽因、丁玲等著名才女;然而在她們未曾出國之時,這位女生已經學成歸來。她,就是陳衡哲。或許,我們也可以稱她作「才女之母」吧。
那個年代的才女大多出身於世代書香的名門,陳衡哲也不例外,父母也是有名的知識份子。陳衡哲的母親能文善畫,她自然也不用上小學,只用隨著母親這位老師讀書識字,《黃帝內經》、《爾雅》等等什麼的她都讀得熟稔。
直至中學時入讀一間上海女校,遂學習英語,短短三年的時間,她已擁有扎實的英語能力,難怪陳衡哲後來成為清華首批留學美國的女大學生。留美期間,她分別攻讀了兩個學位,在紐約完成了西洋史,兼修西洋文學的學士學位,又在芝加哥大學獲得碩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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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留學機會,讓陳衡哲碰上了丈夫任鴻雋,也碰上了胡適,她與胡適「相愛」更是為人樂道。當時在美國留學的胡適,正在提倡用白話文創作文學作品,是《留美學生季報》的編輯,陳衡哲在這份報投稿了她第一篇白語文創作小說《一日》,也是中國的第一篇白話小說。
《一日》比起魯迅人所共知的《狂人日記》還要早一年多面世呢!其後陳衡哲陸續出版了更多的白話小說作品,她與胡適可算是並肩而行的好戰友。然則胡適有婚約在身,因此二人並沒有走在一起。陳衡哲30歲時,沒理會傳統的包辦婚姻,下嫁了二人的另一位好夥伴任鴻雋。不過胡適對陳衡哲的情義,或許可以從他的女兒身上印證,他特意為女兒起名素菲,正是陳衡哲的英文名漢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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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衡哲除了寫了許多小說、新詩、散文之外,還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位女教授。她在北京大學、南京大學、四川大學,教過西洋史與英文,又編著了被列為高中學教科書的《西洋史》,以及《文藝復興史》和《中國文化論叢》等著作。她的厲害在於靈活地用中國的成語和古典詩詞,去論述外國古史的變遷,讓對世界毫無認識的讀者也能明白固中知識。陳衡哲不但在文學上取得豐碩的個人成就,在學術上,她的著作與教學也為後人鋪墊出一條易懂、好走的路。
Reference:
談曉潔. (2005). 勇於造命的女學者——陳衡哲生平及思想研究(Master’s thesis,上海師範大學).
蔡宜真. (2014).重省留學生陳衡哲之文學定位. 暨南大學中國語文學系學位論文 ,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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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November 2017, 12: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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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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