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來自西藏林芝的門巴族姑娘央吉瑪,在「中國夢之聲」中一鳴驚人,成為了人人追捧的「女神」。在這之前,她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獨立音樂人,雖然一早就和左小祖咒合作,跟著宋雨晢活躍在獨立音樂圈。成名之後,她並沒有急著簽約,而是繼續以獨立音樂人的姿態,出現在各大音樂節上。這次她來到了李亞鵬發起的COART藝術現場,HOKK fabrica有幸獨家專訪了這位群眾們心中的「女神」。

第一眼見到央吉,小編愣住了。因為從來沒有想到「女神」居然有這麼多白頭髪。她穿著傳統服飾,戴著非常多飾品。小編好奇地問央吉都是在哪兒淘貨,央吉想了一會兒,「好像都是別人送的。」
央吉在填寫我們的問題時候眉頭緊鎖,十分認真,好像在做一份很困難的考試。但是她有那麼多令人捧腹的答案,比如「從來不穿--丁字褲」,或者是不會畫畫,就在自畫像那裡寫下「老太太一個”。被問到如果不當音樂人現在在做什麼,她寫道:「孩子的媽,也許兩個。」

關於白頭髮
HF: 可以很冒昧地問你什麼時候開始不染頭髮的嗎?
央吉:兩年前。首先是覺得麻煩。其實我是遺傳的白頭髮多。我媽媽和姥姥也白頭髮多,但是她們都愛美,總是染頭髮。我媽媽是在醫院做B超的,眼睛特別不好,染頭髮對眼睛也傷害大。我姥姥也一樣。都是愛美的老太太。當時為了健康,我就讓她們覺得,女人白頭髮多漂亮啊(笑)。我陪你們一起不染了。然後她們真的不染了。
HF:太酷了。因為一個被那麼多人叫「女神」的人,居然還可以不染白頭髮。央吉:別叫我女神了(不好意思地笑)我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叫我女神的,我本來就不是女神,只想做自己。
關於父母
HF: 聽說你本科是學表演的,當時爸爸媽媽有反對你嗎?
央吉:一路反對! 一路選擇都是我獨立決定,甚至違背他們的意願。 我很堅持。
HF: 他們有把你怎麼樣嗎?很多搞藝術的爸媽…
央吉:他们是想把我怎麼樣(笑),但是我都掙脫了。甚至讓我回去考公務員。不過後來也屈服過。那時候身體不好,胃病,沒有力氣。09年畢業的時候,話劇市場不景氣,我決定放棄,不要我的夢想了。那時候看着看著父母都已經那麼蒼老,尤其是爸爸,我覺得對他有很多虧欠,所以我就回去了。
我一回去他們復習材料都準備了。讓我考公務員。當時我左手輸液右手看書,復習了一個多月,分數還過了公務員的線,但是因為很多原因,沒有通知我,一直沒有消息。
HF: 到現在都還沒有通知?
央吉:到現在都沒有通知我。我好開心的!太棒了!我嘗試過了,最後還是逃脫了。回到北京,繼續做音樂。和宋雨喆開始摸爬滾打,進入獨立音樂圈。父親半年不理我,但是慢慢都好多了。他們從去年的時候開始理解,並且支持。
從北京到大理
HF: 為什麼離開北京?
央吉:我也是從你們城裡人嚮往的純粹的地方來的。我也對大城市有很多憧憬和嚮往,帶著這種憧憬和嚮往來到北京。我在北京上學四年和北漂的時間,我覺得城市的東西體驗差不多了,可以離開了。
選擇大理是因為大理的陽光很像我家鄉的陽光,讓我找到家鄉的感覺。在大理也有很多做音樂的好朋友在那裡,是一個暫時有緣的地方吧。
關於夢之聲
HF: 現在我們要談到關於夢之聲的事情了喔。
央吉:這完全是意外的收穫。當時有這個機會,我問了所有朋友,我到底應該不應該去。這是一個選秀比賽,我覺得沒有辦法駕馭這件事情。(消費你了嗎?)沒有那麼嚴重可怕。真的去體驗某個東西的時,如果不去奢求太多,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我只是希望更多人聽到我的音樂,之後可能演出收入更好。
HF: 現在收入好了嗎?
央吉:好了很多。當時我們圈子裡面最小的一個19歲的小朋友,給我發了很長的微信。雖然你對物質要求不高,享受在角落裡面。但是有更好的收入就可以拿這些去做很多你想做的事情。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但是現在我確實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HF: 收入更好之後在做什麼?
央吉:我在做自己的專輯。其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行。我也沒有簽廠牌,當時節目組也很理解我。我是一個非常幸運的人,每天都覺得感恩。
後記
任性之夜,央吉在舞台上表現出比電視上更自由的一面。演出之後,小編找央吉去補拍照片。眾多歌迷簇擁著央吉回酒店,小編當時就被這個陣勢嚇到了。央吉早就認識其中一些歌迷,熱情地招呼著。到了酒店門口,央吉說:「謝謝大家,晚安了喔!」幾個小歌迷竟然眼眶就紅了。央吉安慰歌迷,「那麼漂亮,別哭了,抱一個。」然後抱了很久。
這讓小編想起自己瘋狂追星的少女時代。希望央吉可以在自己的經營下越來越好。
IN HER OWN WORDS

TEXT: SUGARCOAT
25 February 2014, 4:54 P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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