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三個字或許不難說出口，而且還很動聽，但當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真的準備好要愛你的情人了嗎？在互生情愫的一剎，所有事情看起來都極為美好，可是展開關係後，便漸漸了解到對方的一切──不論好的和壞的，最真實的對方可能並不如我們想像般美好。近來筆者發現一段出自英國電影系學生之手的短片The Wrong End of the Stick，講述了一名中年男子試圖舔自己生殖器的故事；他這個怪癖與幻想，成為了他與伴侶之間的隔閡。

The Wrong End of the Stick from Terri Matthews on Vimeo.

黑暗喜劇短片The Wrong End of the Stick採用了實景效果混合技術，將實景與2D手繪畫作合併，呈現出眼前這部特別的動畫電影。主角Malcolm Fetcher是一位中年教師，與妻子結婚二十年──於你來說，二十年是一個怎樣的時間概念呢？對Malcolm Fetcher而言，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似乎開始有點乏味。

你或者會認為，二十年的時間大概足夠令你了解一個人，彼此培養出無人能及的默契吧。事實上卻並不盡然。Malcolm Fetcher的妻子可不知道他喜歡角色扮演呢。在臥室裡角色扮演本來沒什麼大不了，不過Malcolm Fetcher在親密時扮成小狗，卻嚇得妻子立刻喊停；從Malcolm Fetcher的妻子那震驚的反應來看，他顯然從來沒有跟妻子談過這個怪癖。

可是，Malcolm Fetcher也沒有及時把握機會，跟她坦白心中隱藏的慾望；面對妻子的厭棄與拒絕，他選擇了抑壓自己，把慾望藏在飯桌下。然而，這個藏在深處的慾望卻有天被妻子無意發現；她頓時晴天霹靂，震驚地把他趕到街上。你覺得妻子太殘忍無情嗎？比起無情，筆者倒認為她是傷心的──試想像與枕邊人同床二十載，以為大家是彼此最熟悉的人，卻從不知道對方原來有這個怪癖。

避而不談的溝通不只傷害對方，同時也傷害自己。分開後冷清的空氣，讓二人得以檢視這段關係；幸好最後Malcolm Fetcher選擇了回家，妻子也決定原諒與接納他，更嘗試與他一起角色扮演。其實許多時候，我們都害怕所愛的人不能接受赤祼的自己，事實上我們都希望跟對方說一聲：「我愛你，我不會害怕向你敞開心扉，希望你亦然。」

Cover image via vimeo/terrimatt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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