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漢堡包大口吃的經典電影場景,隨口也數得到不少:《黑色追緝令》(Pulp Fiction)裡Mia邊吃包邊與Vincent說話、《豬頭漢堡包》(Harold and Kumar Go to White Castle)中兩位主角橫掃整張餐枱的快餐,還有《當哈利碰上莎莉》(When Harry Met Sally…)中莎莉假扮高潮的那家快餐店。漢堡包是美國電影的常客,皆因它永不會從美國人的日常餐單中缺席;從這個圓形、夾著餡料的麵包,我們讀到不少意義。筆者趁著The Taste Issue研究了一下。
大眾文化的代表
明明漢堡不是美國人發明,卻在這片地方大肆發展,甚至如今提到漢堡包,很難不聯想起美國。19世紀的美國人吃肉程度比歐洲地區多,即使漢堡包是「移民」過來,它也容易普及起來。一個普通的漢堡包含芝士、鹽漬小菜、生菜、蕃茄、洋蔥、蛋黃醬、茄醬、芥末,當然少不了主角——漢堡排。漢堡就像牛仔褲一樣百搭可靠,既便宜快捷又好吃,有誰會抵抗得了它的誘惑?這種在任何地方買都一樣味道的「大眾文化」,成為了美國工業化時代的產物。
無分階級的食物
藝術家Andy Warhol在1981年為丹麥導演Jørgen Leth的66 scenes from America出鏡。4分半鐘的影片裡Warhol只坐在鏡頭前吃了個Burger King的漢堡包,吃的時候蘸著紙盒上的蕃茄醬,然後說了唯一一句對白:「我是Andy Warhol,我剛吃完一個漢堡。」拍攝時Leth怕Warhol有特別的喜好,所以買了一大堆不同餐廳的漢堡,豈料Warhol劈頭就問:「麥當勞的呢?」漢堡包就是有這個威力,不論你是總統比爾·克林頓(’Bill’ William Jefferson Clinton),還是街上一個普通人,吃漢堡就是吃漢堡,不會因為是達官貴人,吃的漢堡就會不一樣。
What’s great about this country is that America started the tradition where the richest consumers buy essentially the same things as the poorest.
(美國最好的事就是富人跟窮人都用著同樣的東西。)
—Andy Warhol
青春歲月的象徵
劇集《河谷鎮》(Riverdale)裡一眾主角經常在Pop’s Chock-lit Shoppe餐廳裡開會,每次吃的薯條、雪糕和漢堡包都非常吸引,惹人垂涎欲滴。雖然這些都不是甚麼珍饈百味,但就代表了一段青蔥的時光;只有在年輕時,我們才會肆無忌憚、完全不顧健康地大吃大喝——吃垃圾食物是一個人生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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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August 2018,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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