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瘋魔日本的蘇格蘭樂隊Strawberry Switchbl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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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瘋魔日本的蘇格蘭樂隊Strawberry Switchblade

每個年代都會有其「最Cult」的流行文化，來自蘇格蘭的二人組Strawberry Switchblade就是80年代英國流行樂壇的代表之一。這隊流行音樂組合只存在了短短五年，推出了一張專輯後便解散，可是她們的地位至今依然在樂迷心目中屹立不倒。究竟是甚麼原因令Strawberry Switchblade轟動英國，甚至將狂熱帶到日本？要解答這個問題，就必須從她們的時尚和音樂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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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易入口」的龐克時尚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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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wberry Switchblade冒起之時正值英國的後龐克（Post-Punk）年代（大約1978年至1984年），當年人們推崇「甚麼都有可能」，英國音樂評論人Simon Reynolds這樣形容「後龐克」：「與其視之為一種音樂類別，不如說後龐克是一個可以容納不同可能性的空間……有三大重點將所有後龐克活動連結在一起：創新、刻意怪誕、刻意拋開一切先例和『搖滾』的定義。」

成員Rose McDowall和Jill Bryson生活在龐克和後龐克的交叉點，前者是年輕母親兼後備鼓手，後者是在預備畢業展時拾起了結他的藝術系學生；她們拋開了龐克年代的漁網絲襪、漆皮迷你裙、皮革夾克和窩釘，換上了從頭到腳的波點、蝴蝶結、蕾絲，再加上彷如「埃及妖后」般粗到不行的Kohl眼線、蒼白的臉龐、玉米爆炸頭和Frida Khalo式頭花，相比起龐克那種流氓式的粗獷，這種「哥德新娘」帶來煥然一新的感覺──她們是超酷的鄰家女孩，強勢得來又平易近人。有人說她們畫蛇添足，她們卻會說這就是時尚（衣服都是她們自己做的！）。正正是這種「厚面皮」的態度，令Strawberry Switchblade漸漸吸引了一群有著同樣想法的追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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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80年代的日本原宿因街頭表演和打扮得時尚古怪的年輕人聚集而開始出名，鶴立雞群的Strawberry Switchblade在日本找到粉絲亦不無道理。早十年前，網民還在爭論Strawberry Switchblade在日本哥德式Lolita風潮中的影響，眾說紛紜，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不論當時還是現在，Strawberry Switchblade也確實成為了不少人仿效的對象。

Who Knows What Love is? (1985)
Video via YouTube/35whirlpools

波點與絲帶下所隱藏的黑暗靈魂

「我們的形象色彩繽紛，可是我們的腦袋卻是很黑暗。」Rose McDowall曾這樣形容Strawberry Switchblade。的確，她們的第一首單曲“Trees and Flowers”（1983）所談論的便是Jill Bryson的廣場恐懼症。也許你患的不一定是恐懼症，但歌詞中對恐懼的描述卻十分「到肉」──凌晨時分隱藏在陰影的怪聲、包圍著自己的花草樹木、彷似囹圄的家園；當你要獨自承受恐懼時，這種感覺比甚麼也要抑鬱。

I get so frightened
No-one else seems frightened
Only me, only me
我會變得很害怕
沒有人像我這般恐懼
只有我只有我

— Strawberry Switchblade, “Trees and Flowers”(1983)

Trees and Flowers
Video via YouTube/Vegetable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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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 Her Go
Video via YouTube / 35whirlpools

「每一首Strawberry Switchblade的歌都可以把人弄哭，天真、發自內心卻又嚴肅非常，她們每首歌都能夠傳遞一種悲傷，這點對於我來說是難以想像的事。」一位樂迷在YouTube上這樣留言。邊看MV，邊仔細留意旋律和歌詞，Strawberry Switchblade將樂迷帶到一個不和諧的空間之中，旋律的情緒、歌者所演繹的情緒與歌詞的情緒甚有落差，卻成為了她們最引人入勝的特質。

日本期間限定單曲 I Can Feel (1986)
Video via YouTube / Strawberry Switchbalde – Topic

上日本電視節目現場演出
Video via YouTube/djpoisondwarf

從商業的角度來說，“Since Yesterday”是Strawberry Switchblade唯一一首成功登上音樂榜單的歌曲，在愛爾蘭和荷蘭都有不錯的成績，更是最受日本市場歡迎。不過令人惋惜的是，組合於1986年解散了，有傳聞指是二人關係不和而導致解散，不過Jill Bryson就指她發現自己還是想走藝術路，因此退出流行樂壇。儘管如此，Strawberry Switchblade我行我素的作風已經在英國和日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今天依然有不少人努力尋找這隊流行樂壇滄海遺珠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