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節來臨之際,一起重溫「Artsy Couples」專欄內容。這九對情侶藝術家在不同的藝術領域中發揮各自的過人才華,利用天馬行空的創意和充滿默契的愛意創造作品;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他們都在finding love in art and design。
在藝術世中,那些美得不可方物的女性,總扮演雕像般的木訥角色──繆斯。在這裡,女性價值總是被賦予的,依附於男性藝術家身上;沒有創造力,是被動的。不過誰說在這些關係中,繆斯就不能化身藝術踐行者、創作主體,像以下說的,一對曾經相愛相知的藝術情侶──Leonora Carrington和Max Ernst。
這段忘年戀相差27歲,二人最初相遇,始於1937年倫敦的一個藝術派對。與達達與超現實主義先鋒對上眼後,Carrington為逃離枯燥英國貴族生活,便跟隨Ernst到巴黎生活,同時追尋熱衷的超現實主義藝術。當時仍是有婦之夫的恩斯特,選擇離開第二任妻子,與這位年輕繆斯一起生活。
在大學主修哲學與心理學的Ernst,作品充滿實驗性,其畫作總像來自潛意識或夢境,也有不少佛洛伊德式的隱喻或象徵;亦顛覆西方傳統美學及基督教教條,風格多變,繪畫包含自創象形文字,插畫、拼貼集及版畫。而這位被譽為「超現實主義界的達文西」的藝術家,更鼓勵Carrington在超現實主義藝術發展,後來更為這位繆斯的出版獻上插畫。
然而,在二戰爆發後,Ernst因其德國籍及藝術家身份,兩次被關押於集中營,兩人也因此被逼分開。逃往西班牙的Carrington,後因患上癲癇,須進住精神病院療養。在另一位超現實藝術先峰André Breton鼓勵,出院後的Carrington重新發展藝術,畫作中的女性多以巫婆、魔女形像出現。
因為一場戰爭,兩人分道揚鑣,縱然男方後來從集中營被解救出來,但二人關係還是無疾而終,以Carrington為Ernst繪畫的畫像Bird Superior (1939)作結。而畫作中,Ernst以巫師形象出現。
I didn’t have time to be anyone’s muse… I was too busy rebelling against my family and learning to be an artist.
(我沒有時間成為任何人的繆斯……我忙於反抗家庭,以及學習如何成為一位藝術家。)― Leonora Carrington
與Max Ernst分開後的一段長時間中,Leonora Carrington經歷過精神困擾,一度被關於療養院,更受成效備受爭議的電療,治療精神疾患。在1944年,亦是離開療養院的3年後,她推出了小說Down Below描述這段體驗。
How could I write this when I don’t even dare think about it? I am terribly anguished, yet I cannot continue living alone with such a memory…
(當我甚至不敢思考的時候,該如何書寫?我非常痛苦,但我不能繼續帶著這樣的記憶獨自活著…)
― Leonora Carrington, Down Below
寫下自己的經歷之時,Carrington已流亡到墨西哥城一陣子,那時的她與一位墨西哥詩人兼外交官結婚,關係只維持很短便結束;第二段婚姻對象則是位攝影師。婚後的她繼續發展其超現實藝術創作,作品結合自傳及神秘宗教元素,例如佛教及卡巴拉信仰,以及墨西哥民間傳說和神秘主義思想等,以豐富其藝術意念。
There are things that are not sayable. That’s why we have art.
(世上有些事情是無法言明的,這就是為甚麼我們有藝術。)
—Leonora Carrington
Reference:The Surreal Life of Leonora Carrington by Joanna Moorhead (2017). Virago
Original cover image by Frederick Sommer via WikiArt
重溫「Artsy Couples」專欄內容
DESIGN: CHRISTY.L / HOKK FABRICA
8 January 2019,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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