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對於 Andy Warhol 作為藝術家的身份都並不陌生,我們更是曾揭秘他鮮為人知的另一個職業──兒童故事書插畫師,但你又是否聽過他對於愛情的人生感悟?在他1975年寫的書The Philosophy of Andy Warhol (From A to B & Back Again)中,他聊到了自己對於藝術、名聲、 「美」等各類話題的探討,其中關於愛情的部分,每每讀起都會讓筆者覺得頗有啟發。你又能否從中收穫共鳴呢?
墜入愛情,只需要閉上眼睛
在談論「愛」時,他將愛的過程分為了「青春期」(puberty)、「全盛時期」(prime)和「衰老期」(senility)。在決定要不要開始一段戀情前,我們總是會思考很多,然而Andy Warhol卻認為比起思前想後、錯過緣分,不如勇敢地抓住機會;真正的愛應該萌芽於內心的感情,而不是精準衡量的結果。
人們應該閉上眼睛墜入愛河;
只要閉上眼,不要看。
People should fall in love with their eyes closed. Just close your eyes. Don’t look.
—Andy Warhol
愛不是等待另一個人的救贖,而是需要不斷地學習
在早前的一篇文章中,Hf曾和大家一起探討了迪士尼故事中「完美結局」的迷思──社會時常透過浪漫的愛情故事鼓勵女性依附於「白馬王子」的夢幻想象之中。在書中,Andy Warhol稱自己年輕時因為學校並沒有教人如何去戀愛,而轉向去看許多電影和電視劇來尋找答案,然而卻發現其中展現出的愛情都美好得不真實,對在現實戀愛中遇到的問題卻避而不談。
Andy Warhol認為我們應該更早地認識到愛情更為殘酷的現實一面:愛情並不總是完美的,更不會是輕鬆和永遠讓人感到愉悅滿足,而是摻雜了酸甜苦辣的學習過程;我們應該從中領悟到的是,不要認為愛就是等待另一個人的救贖。
小學一年級就應該有關於『愛』的課程──關於美、愛和性的課程;
愛是最應該被教導和學習的東西。
There should be a course in the first grade on love. There should be courses on beauty and love and sex. With love as the biggest course.
—Andy Warhol
愛的最大代價,是犧牲獨處的自由
有時候,我們在享受戀愛甜蜜的同時卻也不知不覺地會懷戀一個人獨處時自由自在的時光。對這種愛侶間悄悄藏起的秘密,Andy Warhol也早已洞悉:
「你為愛付出的最大代價,就是你必須有一個人在你身邊,你不能一個人,但這總是更好的。當然,最大的缺點是床上會變得沒有空間,甚至會有寵物闖入你的房間。」
“The biggest price you pay for love is that you have to have somebody around, you can’t be on your own, which is always so much better. The biggest disadvantage, of course, is no room in bed. Even a pet cuts into your bed room.”
在Andy Warhol看來, 愛因為有兩個人一起共享快樂和分擔痛苦而顯得更為幸福,但能維持長久關係的關鍵仍然是二人恰到好處的距離:即使是再親密的關係中也需要擁有自己的空間,留出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可以是靜靜享受一本書,或是拋開所有去聽一場音樂會,時不時享受獨處時自由呼吸的空氣。愛情不僅是學會相處,更要懂得自處。
愛與性可以並存,但不一定相等
在談論到愛與性之間的關係時,Andy Warhol認為兩者有相連,卻並不一定相等:
「相愛與性可以並存,性與不相愛也可以並存,愛與無性也可以並存……
最好的愛是不用去想的愛。」
“Love and sex can go together and sex and unlove can go together and love and unsex can go together. The best love is not-to-think-about-it love.”
Andy Warhol在書裡透露,他的媽媽曾告誡他不用為愛情苦惱,但一定要結婚。事實上,Andy Warhol仍然選擇忠於自己,奉行了一生的獨身主義。無論是愛或是性,你都應該從中感覺到自由,而不是被相互束縛和捆綁。
如果你為我傾盡所愛,我也會為你貢獻所有
愛其實並不輕鬆,因為需要兩個人不斷地磨合和經營。有時候,處於戀愛關係中的我們甚至常常會覺得身心疲憊──可能是發現兩人的步調已不再一致,又或是彼此間已因其他事物的介入而漸漸疏遠。
Andy Warhol也一直在思考愛是否真的能夠以「永遠」作為時間的期限,但他最終發現,如果下定決心好好去愛,與其設想充滿變數的縹緲未來,更應該抓緊此時此刻。
戀愛讓人全情投入,但其實它可能並不值得。但如果出於某種原因,你認為值得全心去愛,那麼就應該投入和對方同等的時間和精力。換句話說:「如果你為我傾盡所愛,我也會為你貢獻所有。」
Love affairs get too involved, and they’re not really worth it. But if, for some reason, you feel that they are, you should put in exactly as much time and energy as the other person. In other words, “I’ll pay you if you pay me.”
—Andy Warhol
Original cover image via Wikipedia and Instagram@apportuseb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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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 CONI.L/HOKK FABRICA
22 January 2020,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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