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nd and Foe:我的閨蜜,那個手牽手的親密敵人
女生之間的友誼總是讓男生摸不著頭腦,甚至女生自己也未必十分清楚。為甚麼要相約一起上廁所?逛街手牽手又代表甚麼?這一秒鐘親密,下一秒又可以立刻反面?西班牙攝影師Pati Gagarin的鏡頭經常攝下她的女生朋友,藉以探索女性的行為特質,雖然Gagarin只是自學攝影短短六年,但她的照片的確捕捉了女生與閨蜜相處之間那種的微妙感覺。
「在一起」就是女生的友誼
閨蜜的親密程度很多時候是男女友誼追不上的,即使我們跟男性朋友再合得來,我們也不會與他們手牽手、不會睡在同一張床上。然而女生跟女生之間,明明不是愛情,卻可以親暱得一起睡,就像Gagarin所拍的照片一樣,兩個女生躺在床上聊心事,分享最私人的情緒和感受,大家看著絕對不會覺得奇怪。
為甚麼跟男生大概很難做到這種程度?那是因為女生友誼是基於分享私密的空間,互相交換秘密是女生友誼的最高標誌,只有閨蜜才能夠進入如此私人的領域;而男生跟朋友的互動方式則大多是基於同樣的興趣,所以男生常與朋友踢球或打機,卻甚少看見他們聊起心事來*。
【*註】 因此,不常分享私密空間的男生很難成為閨蜜的一員,女生之間那種友誼不是屬於他們世界的東西。
手牽手的親密敵人
有時,女生友誼猶如Gagarin的其中一個作品系列Matchpoint,大家暗中各自比較,殊不知這是友誼的最大敵人。當雙方背景相約、地位平等時,女生的友誼可以維持得非常好。但是女生大多是小心眼的,即使表面多大方,總是會不自覺比這樣鬥那樣,遇上對方比自己更優勝時,妒忌的問題自然出現,友誼的裂縫自此伸延*。
【*註】而這位親密敵人的可怕之處豈止如此,即使閨蜜間無所不談,做甚麼也在一起,卻並不等於百分百真誠,女生被閨蜜奪去男友並不是甚麼驚奇新鮮事。假如第三者是不認識的人,大可破口大罵聲賤女人,然而面對那位有時比男友更親密的閨蜜的狠心傷害,那種痛相信只有當事人才最清楚。
也許,我們永遠有那麼一兩個讓人又愛又恨的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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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關於男女友誼的分別和女性友誼的特質,可參閱美國心理學家Leonard Sax的著作 Why Gender Matters (US$11.63, available at Ama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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