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gazines, in our eyes, are not dying , but rather taking on a new meaning.
(雜誌,在我們眼中並沒有死去,並具有著新的意義。)
—DRØME, via Advocate
數字媒體急速發展,但這就代表著「紙媒已死」?這三位女生好像不太同意。近年,許多規模較小的刊物陸續出現,不乏支持者,如情緒雜誌Anxy、柏林當代文化雜誌032c,又或是以顏色為主題的哥本哈根雜誌Sindroms。獨立出版刊物DRØME,一個紙本化的「藝術品」,古怪地展現出女性與性別酷兒的世界。
DRØME的帶領人Caroline D’Arcy Gorman在布朗大學主修現代文化與媒體。聯同好友Ellen Taylor及Rebecca Blandón,這個對藝術充滿熱誠的「三人組」其實從沒想過要印刷雜誌。起初,她們只想要建立一個平台,以發掘更多女性或性別酷兒藝術家。但在Gorman經歷短暫休學後,於柏林呆了近八個月,期間產生了出版紙本的念頭。
I really wanted to do a print magazine, because it’s a thing you can hold and have forever.
(我真的很想做一本印刷雜誌,因為這是一本你能拿上手,而且永遠擁有的東西。)
—DRØME, via i-d
想歸想,但究竟她們想帶出什麼訊息?DRØME,在丹麥語解作夢想,同時也是一班邊緣人的夢想平台。自稱為「規則破壞者」的她們,以挑戰社會現狀,反對保守的身份概念,希望凝聚一班長期被忽視的人,包括女性主義藝術家、性別酷兒、跨性別人士、有色人種等,同時聚集不同的非傳統創作。
每期,Gorman也會邀請不同的單位合作,如視覺藝術家Carly Mark,擔任電影工作和服裝設計;又會做音樂,又會寫書作詩的Vivek Shraya,也曾為《DRØME》作文字操刀。大家的一言一語,就像是為自己的身份角色進行抗議。
此外,雜誌也不乏大量的時裝元素。處身在這個動蕩時刻,Gorman認為時尚是超越外表層面的表達工具,更想視此為政治聲明。
We don’t feel like we have to cater to a more mainstream audience so we aren’t afraid to be as political and loud as possible.
(我不認為我們需要迎合主流觀眾,所以我們不怕談政治,並盡可能地發聲。)
—DRØME, via WGSN
最新一期,DRØME大膽以「革命」為主題,透過不同的文章、硬照和藝術創作,打破標籤主義和社會期許,告訴大家擁抱真正的自己。
最近,DRØME舉辦了時裝秀The New New Wave。以70年代的朋克美學為主題,並採用全復古二手服裝。在反對快時尚的同時,也展現最佳的非傳統風格。
單憑一本雜誌,就想為邊緣人發聲?這是否過於高估自己呢?「即使是一個孩子從書架上拿起雜誌,我也覺得不那麼孤單,更充滿著動力。」能夠影響一個人,讓對方更無愧地做自己,這不就已經成功了嗎?
Reference: WGSN, i-d, Wearedrome, Advocate, flightandscarl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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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IGN: BIRD M/ HOKK FABRICA
28 April 2018, 12:00 AM
HOKK fabrica
原來不只一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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